，遮住了真实容貌。张元倒没有，所以路遥认得他，他却不认得路遥。
“不认识！”路遥冷酷说道。
“不认识，你为何盯着我看？”张元有些恼怒。
“因为你相貌丑陋。”路遥也不怕得罪。
当年他、宋婷婷还有周川四人寻找张元的下落，他却独自回水符门了。在外门选拔赛大比，他见过张元。不过没多久，就听说张元离开了水符门。路遥是瞧不起他，不仅叛离宗门，还辜负周川情谊。
要是知道张元还参与了水符门灭门大战，路遥可能直接拔剑了。
嘎嘎！张元笑了，听出路遥的意思，他不是挑衅，而是嘲讽。
“没错，我是又黑又矮，长得还挫折。”张元说。
“你去哪里？”路遥冷冷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我能去哪里！”
说完，张元发现不对，这问话像老朋友的口吻。这让他想起一个人，他叫路遥。周川在黑乌山时，路遥没少找他。每次周川不在或者闭关，都是张元接待。看到陌生人手里有剑，他更加怀疑是路遥本人。
就是不知当年混乱的场面，路遥有没认出他来。那时他可是七鬼门弟子。
“我去哪里关你何事？”张元不友善起来。
“不关我事。你为何不答。”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我又不认识你。”
路遥在想，要不要摘下面具。他本意是知道张元去向后，要是遇见周川能告知一声。不过知道去向也会变换，这么想，又觉得这询问没有意义。
“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见。”路遥圆场。
“哼！”张元闷哼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