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周川摇摇头，问道。
“除非你用神药交换！”小女孩是拿捏老头的关键，曲平怎肯轻易放弃。
“你看我这样子，像有神药？有神药，我和她也不会成为将死之人。有神药，我早已成为神，会沦落到被结丹期追杀，被半神欺负？”
“你……竟然看穿我是半神！”
“你又扯到非重点去了。”
“不，你处处透着诡异，你一点都不害怕半神。”
“我怕不怕你，你今天照样会杀人灭口，不是么？”
又一次露出嘲讽的笑，让人见了，胆战心寒。
隐藏再好的杀意，周川凭经验，凭“直觉”就能察觉到。毕竟，他只是应劫，不是失去所有修为。
啾啾啾！出现了十七八把剑，曲平如临大敌。
极之剑意，剑意纵横，剑光填充每一个空间。短短几息时间，小小的地窖被斩成黑洞。
小女孩在曲平保护下，安然无事。而老者在曲平的注视下，化为千万块碎片。
没有血气留下，没有叫声，也没有阻滞。
“怎么会！”
他很肯定，封锁空间，粉碎空间壁障，让目标无处可逃。而目标不仅没有逃，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含着笑被切碎。
“他没死！”
这一幕跟先前的地坑是相似相同的。上一回，老者根本没死，肉身碎片渗入泥土，消失不见。
曲平很是焦躁不安，他没遇到这样的对手，处处透着诡异，压根不跟他过招，无法评估实力。
他盯着如发丝的肉身碎片，竟萌生后悔。他怀疑招惹了强大的存在。
“你还是出手了！哎！”空间里传出声音，或者说叹气。
“你果然没死！”曲平怕了，身形扭曲，分出多道身影，备战状态。
“我一直在想，是你蓄谋要杀我，还是我在逼你杀我？”
“……”这是什么鬼话，曲平歪着脑袋，表示没听懂。
“没听懂就算了，反正对死人而言，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