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器灵乖巧现身，重重叫了一声。周川并没有奴役器灵，因为他没有重塑神魂，而赵子良的灵魂过于弱鸡。他靠震慑手段，让器灵甘心被他驱使。
强者为尊，器灵有幸遇到一位真正大佬，唯恐嫌弃，拍着马屁也想跟谁。
先前来不及交流，现在才有时间审问，套出有用消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周川摆明立场，让器灵别追问他身份。
“是！”
“你可知这是什么层次位面，有没界域？”
“位面，界域？”器灵傻愣状。
“不知道便不用答。作为王器，你可知还有什么比你更高级？”
“有呀，皇器和传说的圣器就比我高级。”
“没有神器？”
“神器比圣器还高级么？”
“果然，这个位面没有神。”
周川得到了进一步验证，这个位面没有神源和大乘期，八级就走到尽头了，绝非上界。
“好了，你再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个人丹怎么回事？你的前任主人为何要炼制它，目的是什么？”
“人丹……”器灵极力思考起来，感觉知道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片刻之后，他弱弱说道：“回禀主人，我的记忆不健全，我只记得山洞里的事。”
器灵被抹去记忆，周川并不意外，器灵虽然没有生命载体，但他拥有意志和意识，能储存记忆。修士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或者不想被发现的秘密，会抹去器灵记忆。
器灵记忆一旦抹去，是不可恢复。
“你可知这女子叫什么名字？”
“这……我忘了，但我知道丹王叫她小公主。”
“小公主！”一句称呼，让周川安乐不少。
这女子只是长得像耿思怡而已，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公主乃帝王之女，何况这里并非上界。
“丹王为什么抓她，又为什么把她炼化成人丹？”
“因为……”器灵想半天也想不起来。丹王又没有告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