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他才吭声：“你是……仙人！”
“算吧！”书生吊儿郎当的语气。
“什么叫算吧！”
“你看我现在像仙人么？”
“不像，毫无仙力波动。”
“那你觉得我凭借什么，抵御你刚才的全力一击。”
“这……”
幼崽虚空兽还真没看懂，自诩灵觉非常，刚才却没有捕捉到书生的踪迹。
仙人应该有仙力，体内有仙元，再不济也是仙灵体吧。书生却没有这些特征。
“你使用源力！”虚空兽回忆起那束光。
“不重要，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
“当我跟班，跟在我身边当差。”
“……”
无理要求让怒火平息的虚空兽，再次燃烧起怒火。
“你可以拒绝。”书生又说。
“废话！”虚空兽的意思是，傻子才会愿意献出自由。
“你要是拒绝的话，我不介意找你本尊母体，让他当我跟班。”
“……”虚空兽瞪大眼。
这次，周川不戏弄他了，眉心一点，演化记忆。在六道轮回空间，虚空兽曾经为了他，不惜用性命死磕仙王朱一平。
不仅他，吞天兽也在替周川卖命，甘愿牺牲自己。
“怎么会？”
作为子体，看到母体产生命运响应，说明真相属实。
看完简短记忆影像，幼崽虚空兽还是不敢置信，骄傲的母体怎么会为了他奋不顾身杀仙王。
虚空兽近距离把书生看了又看。
“你到底是谁，招惹仙王追杀，还说服我的母体和吞天兽为你卖命。”
“你觉得虚空兽、吞天兽会听命于谁？”
“难道……不对，天尊他老人家……”
虚空兽下意识地猜测是天尊，但很快否决掉。
“你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跟在我身边，听我使唤。”
“……”
虚空兽没反驳，也没生气。
“你来蓝星做什么？”想了想，虚空兽问道。
“我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