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周川爽快答应，闪到一侧。
“这……”
程兵和荀斐面面相觑，周川答应得太爽快，让他们担心中计。
他们还没意识到万源之气是魔气，刚才领教它的不凡之处，想据为己用，以为俘虏了陈水贬，就能得到万源之气。
“捉住他！”
事到如今，只好搏一搏，程兵的本命法宝飞了出去，罩住陈水贬。法宝是一座十八层的琉璃塔。
荀斐也没闲着，往琉璃塔喷出一口真火，目的是烧伤陈水贬，进一步削弱他的实力。
周川利用空闲的时间，复盘陈凡的记忆。先前侧重点都是寻找阮怜玉下落，和推敲黑袍圣使的底细。搜魂的好处是代入感，感同身受当事人的情绪变化，对任何的好恶。
陈家老祖怎么会入魔？他要知晓。
“没动静了，收！”
程兵、荀斐以为成功制服陈水贬，撤了真火，把本命法宝收在手里。一路上，周川都没出手阻止，沉浸式地思考。
“这家伙刚才对付黑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应该无力再战。”程兵说。
“得手了，要不要告诉他一声？”荀斐觉得功劳有人家一半。
“算了，他虽然不该杀房道友，但毕竟关键时刻推了我们一把出圈。这次，就不跟他计较。”
“我总觉得他并不是很想抢万源之气。”
“你觉得万源之气有问题？”
“我想了想，污染他人本源好像是魔道手段。”
“他怎么可能是魔，你我看得一清二楚。”
“或许，他知道的消息比我们多一些。”
“要问你自己问。我要找个地方疗伤。”
复盘时，周川的眼睛是不眨动的，此时突然眨动，身体甚至跳了起来。
“不会吧，夺舍种子！”
复盘让他找到遗漏的细节。陈凡一直用心研究一代老祖，得知一代老祖曾经是半神王的存在，心中产生了大量疑问。明明是仙界大人物，为何要回到人界，蜗居在小地方，让后代子孙跟随他隐世不出？
明明是无敌存在，为何封印在祖地，陷入数千万年沉睡，不问世事？
那位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