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问才知道,是这个黑车司机狮子大开口,十公里的路要收三百块钱,小姑娘自然不干,她今年才到京城读书,怎么知道这边的司机这么黑,所以拒不付钱,两人也因此争论起来。
张九龙走过去,试图阻止两人吵架,结果他一时间忽略了自己的体魄,一下便将中年司机的手骨捏成骨裂,现在陈天生正陪着他在警察局,而他们回家的火车自然已经开走了。
机场警察沉默的看了眼手中两人的证件,随后又看了看已经打好石膏的中年司机,还有一脸认真为张九龙两人辩驳的女孩。
“行了,事情我也了解了,女娃子你确实被敲竹杠了,按照一般的车费也就三十多,你等会转三十五给他就行。而司机你,一没有营运执照,同时涉嫌敲诈,由于金额不多,所以你需要拘留七天,并缴纳三千元罚款。
至于你,张九龙同志,你的处罚情况需要等机场医院确认后才能制定,当然,你不是有意为之,所以不会处罚太过严重,就佩服伤者合适的费用就行了。”
司机刚想说话,但一抬头就看到警察严肃的目光,只好呐呐无言,将嘴巴闭上了。而张九龙则头疼的是,这件事被班长知道后,不知道要被训练成什么样子。
很快,伤者的鉴定结果就出来了,骨裂,需要休养将近三个月,在此期间不能有剧烈运动,避免出现愈合不均或是加重伤势的情况。
而张九龙则需要向伤者赔付大约三十九万元,其中包含了治疗、生活以及术后疗养费用,对张九龙来说还能勉强负担。
但门外传来的沉重脚步声,让两名刚从队里回来的士兵心头一沉,调解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进来。
看到来者,张九龙和陈天生脸色一白,脚下意识的就软了。看到来人后,两人先是向伤者道了声歉,随后朝警察点了点头后,将两只软脚虾提着就走了出去。
“教,教官,您怎么在这边啊?”张九龙声音有些发虚,十分颤抖的说出这句疑问。
教官露出一个骇人的微笑,缓缓说道:“你们运气不错,我刚好在这边带新兵,作为前辈,你们一起吧。”
“等,等等,不要啊!”
另一边,芥川龙华也遇到他的麻烦,他将一辆地铁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