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学，我们建造一个大大的飞机，就像人类的客机，可以带好多鬼，还可以制作战斗机，我们彼此轰炸，岂不更好玩儿？”
可可轻笑着点点头，但她那态度看上去并不是特别认真，显然并不在意。
三人收拾了残骸，到了办公室，将纸飞机交给了慧和海，顺便讲了一些飞机的缺点，这些都是他们玩儿出来的。
海和慧两人很认真地记录下来，他们很惊讶，小灵他们就是会玩儿。
三人散会，小灵继续做领队工作，花花继续去做她的囚犯，而可可去找柳娜继续做她的伟大事业小秘。
可可在半路上看到了王明，笑着走上前，“爹爹——”
她叫的亲切自然，就像是真的一样。
王明有点恍惚，“你说你是我女儿王珂的鬼，是从她梦境当中走出来的吗？”
可可摇头，“不是爹爹。我不在她梦境里，我在她心里。当她有一次特别想你的时候，我就诞生了，我承载了她的愿望，来到了忘川看爹爹。”
“你回去过没有？”
“回去过，不过我没让她看到我，”可可说，忘川对她几乎不设防，无需经过王明的同意，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告诉她我见了爹爹了，她很开心，我能感觉到。”
王明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摸住了可可的头，他感应了她的神魂，就是自己的女儿，如同南宫红叶的无面。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可可，当众人的面不要叫我爹爹，我也不希望他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你和王珂的关系，这样做，能保护王珂，你能答应我吗？”
“嗯，我答应。王珂说，爹爹说什么都要答应。”
“谢谢，告诉她，我会看她的，一定会！”
“谢谢，爹爹！”
可可笑着走了，她看上去每天都很开心。
王明返回头去找张花花，这个童心未泯、胖乎乎的花花，可是天师宫的宫主，王明想将一些他自己了解的东西告诉她，也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