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皇宫。
“你说什么?”南宫珏暴怒地一拍桌案恨然提起北堂翎的衣襟,“羽寒失踪了?你不是说把她保护起来了吗?你是说她不会有事的吗?北堂翎,你究竟在干什么?”
北堂翎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被南宫珏逼到了墙角,他不禁一声冷笑自嘲道:“是啊,我究竟在做什么?”
南宫珏嘴角一声轻蔑,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北洲的战神如此颓废的模样,“我说过,若是羽寒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她有危险。”北堂翎一双寒潭般的黑眸闪过几丝惊慌。
南宫珏眯眼,恨恨地甩开了他的衣襟,冷笑道:“怎么你这是在求本王?”
“对方,不是人!”北堂翎冷硬的声线带着金属的质感,莫名地让人后背发凉。
“什么叫不是人?”南宫珏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紧盯着北堂翎,举手投足之间难掩王者之气,“这不过都是你的推诿之词吧?”
“你可知西蒙王室?”北堂翎略过他的讥讽之词,“三百年前被灭国。”
“这是自然!”南宫珏扬眉,算起来南陵国和西凉国都是西蒙王室的后裔,话锋一转,“这和西蒙王室有什么关系?”
“西蒙王室有一张寒冰床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这不过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吧!”南宫珏不由地哂笑道。
“你觉得我有这么闲,与你说这些故事?”北堂翎正襟危坐,寒着俊脸,冷声呛道。
“所以,你想如何?”南宫珏的脸色陡然变色,事情恐怕有些复杂。
江南,水乡婉转,宛若一名撑着油纸伞眉清目秀窈窕多姿的少女。
望着弯曲河道,舟船行驶,呢喃软语,袁莞有那么一瞬间好似回到了小时候。
望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看着一叶扁舟在雨中缓缓行驶,娘亲总是抱着她听着小曲儿,亲吻着她红红的小脸蛋,嘴角荡起满足的笑靥。
神魂落魄地走到了官道,隔着热闹的街市,府衙门口站着几名官差,依旧如小时候那般,威严肃穆。
爹从小就对她疾言厉色,对几个弟弟成天笑逐颜开。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好,长大的她才知道原来只不过只因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