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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能从大将军位,让人贬成校尉的家伙,就是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
金俊这个念头一出来,就遏制不住了。
金俊清了清嗓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咳~赵信靖嘛~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以我爷爷对我的爱护。
我这三个家臣,抵挡一个赵信靖,当然是绰绰有余!”
自从进入军阵后,这个武名仗着自己是爷爷的近卫,一直对他都是冷冰冰,没有任何卑躬屈膝的样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次,让武名大吃一惊的机会,他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金俊浑然没有注意到,他前方两名阻拦飞禽和猴子的家臣,还有他身后提防危险的家臣,三人脸上的肌肉在不自觉的抽搐。
金家作为屹立在军部的武将世家,府苑自然也在国都。
当初的赵信靖,靠着一手‘友好交流’从各家府上绑票要赎金,又怎么可能放过金家。
作为金家特意供养,作为当家护院的神眷者,他们又怎么可能没跟赵信靖交过手。
金俊并不清楚,其实他小的时候也曾见过赵信靖。
只不过当初他是处于昏迷状态,被人掳走的那个。
即便过了十多年,这三名神眷者,依旧能想起,当初赵信靖的嚣张模样。
当初的赵信靖,白天先是十分嚣张的对金家,提前发出声明。
随后等到了晚上,金家供养的五十多名神眷者,全都严阵以待,可等了许久赵信靖都没有上门。
就在他们以为,赵信靖是怕了金家的名头,不敢来的时候。
对方以一种好似吃完晚饭,想要运动运动消消食的散漫态度,身体晃来晃去,慢悠悠的走到了金家。
赵信靖到了之后也不多说,把一路上他能见到的所有神眷者。
以一种脸庞紧贴地面不能抬头,十分屈辱的样子,殴打到不敢起身。
你脸紧贴地面,趴在地上当死人不起来,那赵信靖就当没看到。
可若是不开眼,想要起来反抗。
只会感觉膝盖一软,然后再次以脸庞紧贴地面,原来不雅丢脸的姿势趴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警告,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