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独孤千柔站起来,看向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对我独孤荣辰,“你难道就不怕傅晏礼报复我们吗?你以为我们回了法国,他们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那你觉得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独孤家以后的继承人是煜阳,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保全他的性命。”,独孤荣辰瞥向她,声音逐渐阴沉道。
如果还有时间,他倒是不一定非得要萧筱和她的孩子救煜阳,但现在明显煜阳已经没有充足的时间浪费了。
“姐,你就别管这事了。”,独孤子衿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恶劣地勾着唇,“有现成合适的骨髓,我们为什么不用?”
独孤千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再说怎么反对挣扎,也无济于事,带走他的孩子,哪怕他们不对傅之珩做什么,以傅晏礼的性子,也不可能会放过他们。
想到这,她讽刺地笑了笑。
“我帮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独孤千柔蹲在傅之珩面前,看着简直和傅晏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神情有过一阵恍惚。
如果是她和傅晏礼在一起,那他们的孩子会不会也很像他?
“滚开,你们都是坏人。”,傅之珩不自觉地后退着,稚嫩的脸蛋上,脸色极为阴冷,“等我爸爸他们来,一定饶不了你们。”
独孤千柔瞥了眼他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一半脸上沾满了血,但并不致命,见他不愿意让她碰他,独孤千柔也没再理会。
十几个小时后。
庄园内。
“傅先生,您请稍等一会,我家少爷过几分钟就下来。”,一个身穿女佣服的外国佣人恭敬地道。
傅晏礼淡淡地嗯一声。
他坐在沙发上,垂眸修长干净的手指随意地翻了翻手中的杂志。
没过多久,在弧形楼梯上便缓缓走下来一个年轻男人,冷白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俊逸,
“傅先生。”,男人来到客厅。
傅晏礼从沙发上站起来,唇角挂着一抹浅笑,“南宫先生。”
南宫时伸出手和他握了握,随即便坐在沙发上,眼底眸光微转,“傅先生一下飞机就来我这,恐怕不是为了谈合作吧?”
傅晏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