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千柔又道:“我这条件不过分吧!”
傅晏礼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脸色逐渐不耐烦,“现在孩子在我手里,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他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要挟他,尤其是用他最亲近的人来威胁他。
“那我说如果我喂你儿子喝了毒药呢?”
傅晏礼猛地看向她,犀利的眼神狠戾而冰冷,“你说什么?”
“其实说是毒药也不是毒药,不会要人性命。”,独孤千柔不理会他那凶狠的眼神,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但如果不解的话,它将在你儿子身体里面永远存在,直到伴随他死亡。”
傅晏礼一手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单手死死地插着她的脖子,脸上的神情像是要把她吞食入腹似的,“你当真认为我不敢杀了你?”
独孤千柔被他抵在墙角上,她只觉得她快要呼不过气来,下一秒将要窒息而死,脚尖拼命地踮起,脸色开始变得泛白铁青。
他是真的想要她死。
“那你大可以试试。”,独孤千柔拼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她在赌,赌他不会拿傅之珩的身体开玩笑,也赌他不敢让她死。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接近两分多钟。
这两分多钟并不长,但在独孤千柔的眼里,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傅晏礼放开了她。
她强撑的身体在他放开她后,软弱无力地摔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不断地咳嗽着。
刚才有过那一瞬间,她后悔冒这个险了。
但最后她赌赢了不是。
想到这,独孤千柔那张毫无血色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随你。”,傅晏礼扔下两个字后,就离开了房间。
独孤千柔看着被打开又关闭的门,她笑了,笑着笑着,眼睛便流出几滴泪水。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的孩子呢!我只是想以这个借口来让你陪陪我几天而已。”
她呢喃着道。
车里。
傅之珩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迷糊熟悉的面孔,声音有些虚弱地开口:“是爸爸吗?”
“乐乐,是我。”,傅晏礼低头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