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眼睛,黛拉边说边皱起了眉。
“哦,我说了句蠢话,这可是男宿舍,”德拉科摇摇头,说不上有多懊恼,只是怔怔的,他继续向黛拉叮嘱道,“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我很快回来。”
“”受德拉科低沉语气的影响,黛拉不自觉地点点头。
德拉科拿着盆走了出去,临出门前,又确认什么似地看黛拉了一眼,好像担心她会是下一个洛丽丝夫人。
这很奇怪,因为除去最开始目睹现场的惊诧外,黛拉能感觉到斯莱特林是最先松弛下来的学院。
那种平等的面临生死的恐惧,很快就被庆幸、甚至于幸灾乐祸取代了。
德拉科给她感觉,既松弛又紧张,松弛大概是他本身并不担心这种恶性事件会发生到他身上,而紧张,应当是针对自己了。
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在斯莱特林里不一样的东西?
这时候,德拉科捧着水盆回来了,他脸上的急躁在看到黛拉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后慢慢消散,“我回来了,今天公共洗漱间里的人比较多。”他边说边把水盆放到了桌上。
“看来我分的蛇尾巴蛮不错的,还有独立卫生间呢。”黛拉打趣了一句。
“啊,对!你住了个单人间!”德拉科抬高了音调,立马跑到黛拉身边,他弯下腰,紧紧抓住了黛拉的手,“就留在这里!别一个人!”
“德拉科?”黛拉小小地回缩了自己的手,却挣脱不开德拉科的力气,只能疑问出声。
“到潘西他们的宿舍里也好,她们宿舍也多了一个床位!”德拉科没理会黛拉的疑问,继续自顾自地焦急说道。
“德拉科,”黛拉看着德拉科惊惶的灰眸,语气出奇地平静下来,“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这一声后,德拉科慢慢找回了理智,他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床上,仍旧紧紧抓着黛拉的手,“密室被打开了”
“这会怎么样嘛,德拉科?”黛拉顺着德拉科手的力道起身,坐到了他身边,两人紧紧挨着,还没变回来的尖耳朵也轻轻相触。
“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上次密室打开的时候,一个泥—”德拉科突然哽住了,然后才慢慢地继续说下去,“一个麻瓜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