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还是小的?”斯内普问道。
“大的,德拉科很担心我,我想他不知道继承人是谁,也不知道密室在哪里,但他从他父亲那儿知道太多了,大马尔福没道理提这么多次自己出生前的事情。”黛拉朝磨药碗里又加了一小块硬角。
“知道的太多了?比如说?”斯内普放下了手中的茶。
“那个传说就不必说了,关键是他不止一次地提起五十年前死掉了一个麻瓜种,据我所知,好像没什么人把这件事和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联系在一起。”
“他们当然不会,”斯内普的话里带上了点古怪的笑意,“五十年前的凶手正在霍格沃茨里呢。”
这句指代不明的话停下了黛拉手上的动作,她看向斯内普,“教授,您刚刚说的凶手,不是指继承人对吧?”
“谁知道呢,”斯内普嗤笑的意味更重了,“如果邓布利多找不到真正的凶手的话,那魔法部就会再带走我们亲爱的守林人的。”
“海格!?”黛拉惊讶地喊了一声,她微睁着眼睛捂上了嘴,“既然您这么说,那您知道海格是被冤枉的?”
“我没这么说,其他人也未必这么想,我只是复述邓布利多的意思,我想你知道那个大个子某种意义上其实很危险。”斯内普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
“好吧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那么我会尝试调查一下的”黛拉垂眸思衬了起来,“我还有最后一位怀疑对象。”
“洗耳恭听。”
“诺特,西奥多·诺特,”黛拉回归了给斯内普磨粉的工作,“听说他的父亲年龄很大了,说不定会知道些事情。”
“仅仅因为年龄?你可真不礼貌。”斯内普说着,又捧起了茶杯。
“说的好像您会帮助我调查似的,”黛拉笑了起来,“我想您今天就是打算督促我的。”
“我们有在调查,但有些不一样的视角也好,”斯内普抿了口茶,漆黑的眼睛慢慢扫向黛拉,“况且本来我就挤在你和邓布利多之间了,现在还因为你不着边际的想法,让我去跟洛哈特交涉,当然能在你身上多要点利息。”
“魁地奇很重要的,教授,算上去年,斯莱特林已经蝉联学院杯八届了,现在大家都把学院杯看的跟眼珠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