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地打了对面很多下,也被打了很多下,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被人拉开了,才气喘吁吁地觉得疼。
手疼,身上疼,心也疼。
邓布利多跟他们问话,他说了日记本,说了上面的名字,邓布利多的眼睛一下睁大了,跟他一起看向眼睛乌青的哈利·波特。
充满戏剧性的,在他们到达哈利·波特寝室的时候,里面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关键的日记本也不见了。
然后他就被邓布利多赶走了,他不知道邓布利多会和哈利·波特聊些什么,他只知道这件事没有下文了。
哦,不该这么说,是有下文的,午后他直挺挺地躺在医务室的时候,两位石化的麻瓜种被推了进来,一个是赫敏·格兰杰,一个是佩内洛·克里瓦特。
几个人把她们抬到床上,还贴心的给她们拉上了帘子,旁边躺着的几个学长和麻瓜种也有帘子挡着。
只有他的黛拉,被血隔着,孤零零的在那里供人调查。
想到黛拉的时候,德拉科的感觉很奇怪,晃神和清醒来回掌控着他,等到衣领上的濡湿渗到里面、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他才惊觉自己不知哭了多久。
说不定一路上都在哭,在哪里都在哭,从人前哭到了人后。
真丢人。
他这样想,心里却泛不起一丝波澜。
德拉科现在想看第二份报告,但那份报告的保密等级似乎要比第一份高得多,他爸爸现在都没有门路看到。
无所谓,总能看到的,只要多等一会儿。
他现在不觉得“等”难熬了,因为那个早上强烈的失去感让他已经麻木了。
如果黛拉不能醒,德拉科感觉自己也活不过来了。
牵挂黛拉的不止德拉科一人,被牵挂的也不只黛拉一个,调查员们在银血里发现了十二条被开膛破肚的蛇,大家都在祈祷里面没有玛吉。
可这条饱受宠爱的青灰色小蛇,再没在人前出现过。
玛吉给自己的定位很早就不是蛇了,但他确实也还是一条蛇,有着蛇的习性和视角。
所以黛拉用了只有蛇能看到的方式给他传了信,阿佩普光滑的脊背上多出来几小团突出的热量。
棚屋,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