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场的的大部分人要单薄。
当然,他穿的少可能是本身足够热,但是黛拉看得出来他那身皮衣旧的不一般,已经没一点光泽了,看着像个历经了几十年的古董。
“第二个学期了,我才有机会这样公众的在新生面前发言,我想你们应该也听过我的名声。”德米特里毫不怯场,他微笑着用他稍带弹舌的英语开始了讲话,表现得比刚刚学校里地位最高的校长还要游刃有余,被他点到的启程桌那儿却发出了由稚嫩童音组成的嘘声,显然对他相当不满。
台下卡卡洛夫的脸色也不那么好看起来,他咬牙掏出了怀表,开始计时。
“我的名声有很多,不乏很多光彩的,光荣桌的一员,连续四年获得角斗场的冠军,”德米特里一点没受嘘声的影响,仍旧微微笑着,“也有你们认为不光彩的,比如说,我是卡卡洛夫校长任职前一年进来的血统不纯的巫师,甚至到现在也在校园里宣扬亲近麻瓜的口号。”
“嘁——”
“滚下去!”
各张桌子上都有人喊起来,卡卡洛夫捏着怀表的手更用力,下意识地朝黛拉望去,没在女孩脸上看见什么厌恶的表情后,才稍稍松口气。
“但我个人认为,后两件才是我最光彩、最值得称赞的事,”德米特里继续说,“麻瓜从不是该批判的概念,麻瓜血脉也从不是该可耻的原本。”
“就跟我爷爷说过的一样,‘麻瓜种’这个词是被人为泼出去的污水,而当这盆污水的影响却从不局限于麻瓜和麻瓜血脉,我必须承认这个由所谓上层人设计的概念很巧妙,让那些探知他们土地的麻瓜和可能取代他们的有能力的麻瓜血脉的巫师成了巫师社会中认知上的最底层,他们靠这个来构建认同、巩固他们的财富地位。”
“可因为一个概念就将对他们来说更好的工作或更便利的产品弃之不顾,巫师社会就没有损失嘛?当被蒙蔽的巫师因为一个概念抵制社会进步的时候,维护的只有那些所谓上层人的利益。”
黛拉听得眉毛一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越讲越激昂的德米特里,认为他说的没有问题,但是只收纯血的德姆斯特朗并不是给他做这样演讲的场合,毕竟没有多少人能认真听他爷爷和他的理论。
不过黛拉赞赏他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