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连忙放下了,“我看见了水祸,似乎会有窒息的风险。”她看着考官,面色平静的说。
“真是了不得的预见,你该小心一点,”考官上下打量了一番黛拉,完全被她一脸的正色唬住了,“你刚刚那样专注到未来的状态是很少见的,我一定会给你评o的。”
“感谢您,教授。”黛拉脸色苍白,眼里也还有些未褪去的震动,但仍旧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礼貌微笑,正式结束了她被考试填满的一周。
回到旅馆的时候,黛拉先去敲了敲隔壁丽缇亚房间的门,没得到回应,大概还没回来,黛拉已经好几天没看见晚出晚归的丽缇亚了。
看来教授到了最后也玩的很充实啊。
黛拉这么想着,心里刚起些游玩的念头,脖颈被扼住的窒息感就涌了上来,她喉咙滚滚,最终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回到房间,坐到旅馆里的小茶几前,摆上羊皮纸、拿起羽毛笔想复盘一下今日突然看见的未来,却迟迟落不下笔。
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是她的话,是绝对不该沦落到任由旁人割开喉咙的境地的,但是那些话,又完完全全像是对她说的。
那男人究竟是谁,是她反抗失败的伏地魔,还是成人后的玛吉?
又到底是什么样的未来,能让玛吉伤害她?
不该是她,也不该是玛吉。
可谁又能知道命运的安排呢?
想到这,黛拉叹了口气,她把羽毛笔放到一笔未落的羊皮纸上,转头望向床边落地的天鹅绒窗帘,接着站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她拉开窗帘,被麻瓜世界灯火通明的夜晚晃了一下眼,黛拉看着那些或明或暗的光点,想着每一盏灯光下照的的可能温馨的家庭,轻轻“啊”了一声。
怎么她血缘上和认知上的亲人,都是会破坏这种温馨的存在呢?
而她又为什么也是这种存在呢?
啊,黛拉·朵琳·里德尔,在你所见的扑朔迷离的未来里,起码那些话是完全正确的。
对于你那被过去一切所塑造的本我,物理上的离开毫无意义。
而所看见的未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苦恼的,反正从现在到未来,你都会是那个让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