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是她该做的。
黛拉眸子敛起,心底涌起的愧疚挤走了对德米特里的不快,“我看见她房间里有那本《污泥、泥土和土地》,你带着她读的?她喜欢那本书么?”她这么问,想多了解一点莎多琳的情况。
“莎多琳总是听的很认真,也会问很多问题,”德米特里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还带着那种浅浅的笑,“我之前一直想着带她到我们组织外面的基地去看看—”
德米特里说到这,话停住了,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他不仅没把莎多琳带去他们起码吃穿不愁的基地,还将他所面对的残酷展现给那个纯粹的女孩看。
“你今天带她去了哪儿?”黛拉瞧出了德米特里的异样,她本来以为两人出去是在什么地方约会,就没起打探的念头,可看德米特里这样,倒是不得不问了。
“我的,祖国。”德米特里喉间一窒,他一字一顿的说着。
“e罗斯么”黛拉沉吟着,不觉得这个国家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在她读过的英文和法文的麻瓜报纸里,只有一些对e罗斯转型的评价,偶尔一点描写人民现状的文字也成了民主化过程遭受挑战的证据,黛拉不知道那个国家的真实情况,所以才不觉得这个国家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为什么要带她去那儿?”没想明白的黛拉问德米特里。
“”德米特里沉默了,他低下头,喉间窒的更厉害,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回话,“我想,给她看看我在做什么。”
“去e罗斯看?”黛拉觉得这完全说不通,“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组织的旗帜是改的s联红旗。”
她话只说到这,德米特里听出了黛拉的下半句话——一个红色刚消散、就积极转换其它颜色的地方,能去看什么呢,去看过去的颜色是如何被冲散么?
信仰坍塌,同胞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连过去的荣耀都正在被抹黑,是啊,他为什么要带莎多琳去那儿呢?
“是改的s联红旗,我爷爷改的,他是一个纯血统巫师,参加过二战,”德米特里似乎是在接黛拉的话,但实际上转移了话题,“他在战场上没使用魔法,卫国战争里丢了一只胳膊、一条腿,退伍后开始写书,然后创建了我们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