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德米特里盯着莎多琳离去的方向出了一会儿神,漆黑的眸子里一会儿墨色翻滚,一会儿又空空如也,他慢慢打开了莎多琳塞给他的箱子,绚丽的流光随即泄了出来,里面摆满了昂贵的珠宝首饰。
在这些闪闪发光的珠宝的映衬下,德米特里的眸子愈发死气沉沉,他抓起一捧足够他的组织吃穿不愁好几年的首饰,忽然觉得莎多琳应该还在他身边,只是他再看不见、也触摸不到了。
不过,本来他就没想好究竟该不该去触摸这场幻梦。
他要走的路还很长,不该轻率地把莎多琳拉进他要面对的路里。
即使他先前已经忍不住那样做了,到临门一脚的时候,德米特里才堪堪找回理智。
他爱莎多琳,德米特里不逃避这个认知,而爱,让他冲动,也让他克制。
德米特里把手上的珠宝放回箱子里,在昂贵的珠宝落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的时候,他眼尖地发现了这群宝石里格格不入的一样小东西,伸手把它挑了出来。
这也是一条项链,不过下面缀着的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而是一颗狭长的尖牙,一颗朴素黯淡、在其它珠宝的照耀下勉强发出点圆润光彩的蛇牙。
想起莎多琳的蛇语,德米特里关上箱子,只把这颗蛇牙抓在手心,他最后望了一眼涵括了他人生一切的旗帜,转身向城堡外走去。
而这场余韵十足的离别,被会议室里所谓的里德尔兄妹尽收眼底。
“莎多琳给了他一颗牙齿?”玛吉坐在沙发椅上,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向了旁边坐着的黛拉,“蛇怪牙齿是很珍贵、很有用的。
“理论上,莎多琳本体剩下的东西也是她的财产,除了必要的材料外,我留了一些纪念品给她,莎多琳也有处置那些东西的权力,”黛拉揉揉眉心,她指指空中的烟似的景象,“还不关掉么?”
“我们还可以看很多其它的,蛇类是我们最好的眼目。”玛吉抓了一些蛇施了魔咒充作他在外的眼睛,让他可以随心去看各人的状况,他抬手做了两下拨动的动作,空中的景象从那空荡荡的活动室门口转到了卧室里皱眉思索的特莱沃。
“我不觉得你能有那么多精力去监测这些人,而且也没必要,”黛拉摇摇头,“就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