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严惩胡逆一党,难道不是对百姓的宽厚?”
“严惩不法官员,是对百姓的宽仁?”詹徽低声喃喃,仔细回味这句话中的深意。
这话对后世之人来说不难理解。
只是现如今,似詹徽这些读书人,还将牢记刑不上大夫视作经科玉律。
他们认为不能过分严惩不法官员,这不仅是保全官员在百姓心中的威仪,也是维护国朝的尊严。
而且也是个不错的御下之策。
见詹徽半晌不言,詹同继续说道:
“方才你说,太子殿下想用典藏版纪册,耗尽世家家产。”
“连你都能想到此举欠妥,难道太子殿下不知?”
“所谓典藏纪册,不过是个饵罢了。”
“太子是想看看,当下大明是否真有家藏巨财的世家。”
“可是你,还有那些个世家,却还傻呵呵的咬钩了!”
闻言至此。
詹徽也觉得自己太过蠢笨了些。
想要用典藏纪册,用陛下御笔题词,耗尽世家家产。
拖得时间很长不说,主动权也都在世家那边。
如此昏招,绝不会是朱标的意思。
“那父亲,太子打算如何收拢世家家产。”
“回府再说!”
半柱香的功夫。
他们父子刚一回府,便看见詹氏宗族的人,此时都在正堂落座。
“父亲,这些叔叔们”
“是为父叫他们来的!”
语罢,詹同缓步走进正堂,刚一落座便当即开口说道:
“日让你们前来,是想请你们协助徽儿。”
“嗯?”
此话一出,不只眼前那些詹氏宗族,就连詹徽也不由一愣。
片刻过后,众人笑着说道:
“大哥,咱们詹家除你长房一系能读书参与科举,我们几家都只能经商。”
“咱们宗族的荣耀,都在您身上。”
“只要对我詹家有利,您说如何做,我们便如何做。”
尽管几人嘴上说的甚是好听,可詹同却压根没放在心上。
“太子殿下命徽儿担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