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当三人刚走出坤宁宫的巷道,朱樉猛的停下脚步,冲朱棡、朱棣道:
“三弟、四弟,大哥说了。”
“大哥不到,咱们就跪在坤宁宫前,咱们”
“二哥,我可不敢!”挨揍最多的朱棣连忙打断道。
“父皇刚才那样子,已然是动了真怒。”
“若是咱们还不识趣,恐怕”
知道朱棡注意最多,朱樉随即问道:“三弟,你呢?”
“二哥,我也不敢继续待在这啊!”
“二哥,要不然你就在这等着大哥?”
“我也不敢!”
语罢, 朱樉心中再无顾及,径直朝谨身殿走去。
与此同时。
“妹子,你”
“陛下方才言说,此次乃是大错。”
“陛下严惩老二、老三、老四十下手板,也是妥当。”
“只是此次罪魁,改如何严惩?”
见鸡毛掸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马皇后手上。
老朱一阵心累,但还是故作惊喜奉承道:
“咱家妹子果然聪明,知道放过吕家,牵扯陈迪陈家,乃是咱的手笔。”
“皇后心明眼亮,朕很是佩服啊!”
老朱一边恭维的同时,缓步朝马皇后走去。
可不等他走出两步。
只听啪的一声,那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一旁的桌案上。
只见马皇后双眸似喷射火焰般,狠狠的瞪着自己。
从那双眸子中。
老朱曾见过温情,见过柔和,也见过为自己担惊受怕,还有喜极而泣。
可似此时一般。
愤怒的同时,满满都是责怪。
这还是老朱第一次见到。
“妹子”
“哒~”
马皇后丢掉鸡毛掸子,指着老朱高声埋怨道:
“好你个朱重八,自己儿子都不心疼!”
“陈家!标儿就出生在陈家!”
“你让标儿替你处置陈家,你还是标儿亲爹吗你!”
“妹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蒋瓛是谁!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