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诱一般劝解。
刘伯温轻笑一声,以玩笑的口吻,随意回道:
“善长兄,在下性子孤僻,自然做不了似景隆一般谁都不得罪的全臣。”
“在下愚钝,只知效忠天家,难道不可?”
“嗯”
“你是说”
听出刘伯温话里有话。
李善长眼眸微顿,忙开口追问道:
“你所提议不削减武将、文臣的俸禄,乃是殿下的意思?”
看着刘伯温轻笑摇头,并未第一时间作答。
李善长心中好似百爪挠心,整个人也愈发急切了起来。
此次他与刘伯温从凤阳还朝。
原本是打定主意,不过多掺和朝政,只保个善终归养。
他也认为,刘伯温定和他是同样的心思。
可若是刘伯温殿上进言,乃是朱标提前授意。
那岂不是说,满朝文武只他李善长是局外人?
若是如此,他李善长临了,岂不惹得老朱、朱标心生不悦?
“伯温,我与你相熟半生,如今都已是黄土埋身,你我也该坦诚相待,不该藏私吧。”
“哈哈哈,善长兄说的哪里话!”
见李善长故意拿话激自己。
刘伯温也不再继续捉弄他,淡淡说道:
“善长兄岂能不知,方才常茂、李叔正争论之时,其余官员依旧多有顾虑。”
“只有你我二人中的一个开口,其他官员才能无有顾忌,大抒己见。”
“如此,常茂、李叔正等人的争论,才能演变成文武之争!”
“这”
被刘伯温这么一说,李善长心头猛然一颤,整个人也瞬间紧张了起来。
的确。
仅凭朝会尾声,朱标提议更改国朝税收制度便能看出。
朱标想要的,定是文武争辩!
如此
“善长兄。”
就在李善长心头微动,以为自己被朱标摒弃到后方,不得重用之时。
只见刘伯温脸上笑容不减,依旧是玩笑口吻,继续说道:
“在下的确做不了圆滑的全臣,可在下只知效忠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