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不是没命锦衣卫严厉查办过,可不管如何严惩,这些事竟还是屡禁不止。
就好像生活在大明朝的太平盛世里,就跟委屈了江南的富商、世家一般。
好像他们都愿意为张士诚陪葬一般!
甚至后来苏州民间还流传出了什么‘不能讲张’(口不能“张”)的胡话!
“标儿,你可知‘不能讲张’何意?”
老朱赫然起身,在餐桌前左右踱步的同时,怒声斥道:
“不能讲张!”
“便是说咱朱皇帝是个心胸狭窄的小心眼儿皇帝!”
“和那些大兴文字狱,苛待臣民的昏君一般无二!”
“就好像咱忌惮他张士诚,因此便不准苏州百姓说这个‘张’字!”
“可你们说说,咱忌惮他张士诚啥?”
“忌惮他是个私盐贩子?忌惮他优柔寡断,最后自缢?忌惮他谁都打不过,最后惨败?”
“咱怎么可能忌惮一个死了十几年的手下败将!”
老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旋即看向朱标正色警告道:
“标儿,此次税改就先拿江南一带开刀!”
“那些个富商、世家若是还敢心存二心,全他娘给咱砍喽!”
知道老朱说的是气话,朱标倒是没有急于回答。
毕竟老朱对江南一带早有怨气,要是想根治他们,恐怕也不会等到现在
就在老朱气的自顾自饮酒之时。
朱标学着刚才老朱那看自己笑话的语气,与汤和碰杯道:
“汤伯,您听到了吧,我爹对江南士绅还耿耿于怀。”
“要是此次朝会我爹在龙椅上坐着,若是我爹下旨税改,但凡敢提及江南富商的文臣,还不都被我爹当场给砍喽?”
“嗯”
听到这话,汤和脸上表情微微一僵,手里拿着酒杯,却迟迟不愿饮下。
只不过也是听到朱标这话。
老朱微微一顿,旋即恍然道:
“好小子,你不让咱一同上殿,是打算保全那些一根筋的文臣吧!”
“恐怕对江南一地,你是打算施加怀柔,咱说的没错吧!”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