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叩阙案获罪。”
“诸位同僚不过与江浙之人书信往来,太子殿下岂会严惩?”
“更何况昨日殿下命我等书写罪己诏书,为的不就是宽恕百官?”
刘伯温这话不少官员听后都觉熟悉,昨日那户部员外郎邹磊也是如此说的。
“诚意伯慎言!”詹同忙凑到刘伯温跟前,急忙说道:“昨日邹磊便是多说几句,故而被贼子枭首,还请诚意伯慎言!”
詹同自知邹磊之死多半不是江浙世家所为。
他出言提醒刘伯温,也是让他小心得罪天家。
只不过!
刘伯温虽明白詹同的意思,却还是当即大笑了出声。
“詹尚书,圣君在上,朗朗乾坤。”
“大人还担心在下被宵小所害?”
“陛下亲至江浙,诸多宵小安能遁形?”
“只是在下提醒诸位,罪己奏疏可要如实的写,不然即便太子殿下想要饶恕我等,恐怕也要先治一个欺君之罪!”
语罢。
众人还在沉思之际,刘伯温大步便朝宫外走去,李善长也是紧随其后。
而等两人离开皇宫,李善长还是难压心头好奇,疑惑问道:
“刘基,你断非浮夸之人。当众鼓吹殿下仁慈,打的是什么心思?”
“在下哪有什么心思”
“还装?”
见李善长表情猛的严肃了起来,刘伯温便也不再掩饰,脸色凝重的同时低声说道:“正如善长兄所言,江浙之事断不会轻饶。”
“凡与江浙有所牵连者,一个也逃不脱!”
刘伯温看了眼身后的文武百官,与李善长上了同一驾马车后,这才继续说道:
“然我朝大多官员绝非大奸大恶之徒,且大多都与江浙有所牵扯。”
“京兆府萧沉,他虽知有百姓进京鸣冤却不作为,既不协助江浙铲除鸣冤老妇,也不为国分忧将那老妇保护起来,送到御前。”
“若放到其他朝廷,萧沉此举最多不过是个失职之罪。”
“可在我大明朝,在陛下和太子的眼中,萧沉此举便是十足的贼子帮凶!”
“而似萧沉这般,以不作为的手段,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