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教训费成仁一番!”
“纵然他们自诩清流,可官员结党本就是忤逆皇权。”
“若他们胆敢不听臣弟劝导,臣弟便砍了那费成仁,之后大哥于朝堂上惩治臣弟便是!”
倒不是朱樉还没长教训,始终都是鲁莽的性子。
只是授意费成仁等官员弹劾毛骧,本就是他为自家大哥出力,为朝堂分忧。
可让他火大的是,费成仁那些官员竟然敢结成党派,给自家大哥添乱。
朱标信任,这才将差事交付给他。
可他非但没有办好,反而还给朱标添乱!
正如他方才所言,即便他杀了费成仁势必会被重责,可只要能将这麻烦解决,不让自家大哥烦心。
他朱樉宁愿事后受朱标责罚,不到封地就藩!
“大哥,此事交由臣弟来办!”
朱樉越说越是恼火,当看到墙上正挂着的一柄宝剑。他也不没多想,当即取下便要朝门外走去。
见朱樉如此,朱棡忙上前阻拦道。
“二哥莫要冲动,一切听大哥定夺。”
语罢,朱棡将目光看向面前的朱标。
可让朱棡没想的是,朱标似乎是乐意见到朱樉莽撞行事,此事竟没有半分打算阻拦的意思。
也是没听到自家大哥开口。
朱樉推开朱棡,继续朝门外走去。
“秦王殿下且慢!”
就在朱樉一只脚已经踏出正堂大门之时,一直闭口不言的蒋瓛忙出言制止。
旋即,蒋瓛起身冲朱标拱手道:
“太子殿下,解决费成仁等官员易如反掌,何需让秦王殿下背负骂名。”
见蒋瓛终于开口,朱标眼角一挑,看向蒋瓛玩味说道:
“蒋瓛大人终于敢开口献策了?”
“这”
“殿下是是”
蒋瓛表情错愕,看看面前的朱标,又看看站在门口的朱樉、朱棡。
当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属下知罪!请太子重罚!”
“人之常情,倒也无罪。”
将跪在地上的蒋瓛扶起来后,朱标语气温和,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