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殿下对我等武人更是约束极严。”
“倘若如此约束便是文臣眼中的重视武将,那不如将神机坊的日后花销转交给文臣承担?”
“王大人以为文臣闻言,又会作何感想?”
仇成话落,王诤神情呆滞,一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倘若真让那些文臣负责神机坊日后开销,王诤几乎可以肯定,那些个文臣绝不可能保证神机坊似如今这般极高的产出。
他们甚至还会因此非议天家,非议朱标。
没准还会因此说什么武人清闲,借此继续说朱标重武也说不定。
“殿殿下,罪臣”
就在王诤满脸悔意,打算请罪之时。
却见朱樉快步走入东宫正堂。
也是看到王诤此刻正跪在地上,朱樉眉头一紧。
旋即凑到朱标跟前,将魏争明三人前去拜访王诤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太子殿下,罪臣非议殿下,罪该万死。”
“只是罪臣还有最后一请。”
“求殿下开恩,准罪臣如数言说。”
“待罪臣说罢,殿下如何严惩罪臣,哪怕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罪臣也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听到王诤还要继续。
仇成似是一位忠厚长者不忍自家晚辈往火坑里跳一般,温声劝说道:
“王大人,殿下并非执意处置你。”
“可若是你不知分寸,一再忤逆殿下。”
“即便殿下英明乃千古罕见,恐怕也不得不治你的罪。”
“仇老将军见谅!”王诤也能看出,仇成是真心为他好,语气便也恭敬许多道:“只是臣于朝堂所陈三请,与这最后一条相比,却也显得无关紧要。”
“方才进言,乃是乃是”
王诤自知此次他追到东宫,向朱标进言。而且还是进言无状,言词更很是激烈。
想来即便朱标再怎么英明,再怎么好脾气,也断然不会轻饶了他。
自知必死之下,王诤倒是不想推卸责任,说他方才所言乃是受魏争明等人撺掇。
“仇老将军,太子殿下,罪臣愿言罢即死!”
当看到王诤目光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