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便替你说说老詹”
听到蓝玉大包大揽,竟还插手詹家的家事,朱标狠狠瞪了蓝玉一眼。
只不过听到蓝玉称呼自己父亲为老詹,似是格外亲近。
詹徽眼眸转转,顺势补充道:
“或许是家父知下官行为不检,有失门楣。”
“长姐为太子嫔后,担心下官犯错会折辱了詹家颜面,于殿下圣心有碍。”
“故而家父这才狠心将下官逐出宗族。”
言至于此,詹徽自嘲般轻笑一声。
随即语调清冷,淡淡说道:
“尚书大人乃国朝重臣,詹家小姐贵为太子嫔。”
“下官自是不敢随意攀扯。”
听出詹徽这话中带着几分怨气。
朱标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你父并非狠心,更非绝情对你不管不顾。”
“你父所有考量皆是为你。”
“不过话说回来,你办事周全妥当,即便没有你父提携,你我君臣亦有一段佳话!”
詹徽闻言眼前一亮,忙冲朱标郑重躬身道:
“臣詹徽,谢殿下!”
“嗯。”
听到朱标示意,刘保儿轻挥马鞭,驾着马车便往城郊赶去。
看着身后的詹徽忙不迭上马,在马车后面追赶。
蓝玉砸吧砸吧嘴,饶有兴致道:“这詹徽倒是有意思!”
“何出此言。”
“殿下,预设庆典布置,往常可没有这样的先例!”
“往常都是庆典前夜,礼部去五军都督府请人,兵卒和礼部的人连夜搭设庆典场地。”
“可詹徽却寻一山庄,提前预演。”
“对这些庆典如此上心,虽为臣子本分,可终究做的太过了些。”
“如此做的目的,末将只能想到他是为了得到殿下赏识。”
“可方才!”
蓝玉话锋一转,语气愈发疑惑说道:
“方才殿下明明已经准其上车同行,哪怕他只是坐于车外驾车,也算是一份不小的殊荣。”
“毕竟与储君同驾,其他朝臣见状自是要对詹徽礼敬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