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所言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且不说朱樉、徐允恭、李景隆,他们几个的父辈都是大明数一数二的军武大才,在大明军中也担任要职。
即便是他们这些泥腿子当年从军的时候,也是少年心性,不撞南墙不回头。
好似少年人都有这样的通病。
除非酿成大错,否则不会回头。
反观李景隆。
当得知自己一步一步,正在掉入倭人的陷阱之时。
哪怕还未铸成大错,可李景隆却能立时悬崖勒马。
仅凭这点,便也胜过寻常少年人许多。
“还有!”
朱樉看了眼正前方的李景隆,语气凝重,继续说道:“景隆也是初次领军,更是头一次带领左营将士。”
“可定远侯方才也看到了,左营将士斗志昂扬,对景隆这位少将军敬重有加。”
“究其原因,也是景隆冲锋无畏,与诸将荣辱与共所致。”
“哪怕将来景隆不会成为太上皇、徐叔,还有皇兄那般运筹帷幄,鲜有败绩的谋将。”
“可景隆能得将士爱戴,能聚拢军心,将来也必能成为一军统帅!”
“秦王殿下所言极是。”王弼沉吟数秒,郑重点头。
不只李景隆。
王弼更是觉得朱樉将来在军武之上,也必有建树。
毕竟他们刚攻下第一座倭人城寨时,朱樉便已隐隐觉察出端倪。
倘若再给他几年功夫,朱樉也必然会在军阵之中崭露头角。
当左营将士再次遇到倭人城寨,李景隆便也没有下令神机队将火炮不要命的朝倭人城寨倾泻。
相反!
李景隆亲自率领先头部队,率先攻城。
城破之后更是不作休整,下令继续行军。
“定远侯!”
听到李景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很是严肃的看向自己,王弼当即应道:“少将军可是又察觉到了什么?”
“或许是晚辈多虑了。”
李景隆看了眼周围的左营将士,继续道:“晚辈早年研习兵法之时,曾闻薛仁贵攻打云州之时,将麾下兵卒分兵三队,接连攻城。”
“为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