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痛心疾首,悲声回道:“并非我执意苛待城中百姓,所行一切均是不想让杂宗将军白白受这断臂之苦。”
“只有本将对杂宗一族的将士动辄既斩,只有本将严惩城中倭人百姓甚至是草菅人命。”
“将军叛逃才更有说服力,福岛城内的倭人才会明白,将军在我明军属实是没有容身之地。”
“本将所行一切,乃是不忍让将军白断一臂!”
“嗯”
面对李景隆的这套说辞,杂宗次郎只觉自己的脸被狠狠抽了几巴掌,可却又无可奈何。
这种被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的感觉,当真让他有些不适。
更让他不适的,还是李景隆此刻的做派,就好像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似的!
只是话说回来。
身为统帅,李景隆的借口挑不出半点毛病。
至于为了让反间计显得更加逼真,因此丧命的杂宗一族军士,以及长野城中的倭人,那也只能白死。
在大明雄兵的震慑之下,他们倭人的性命说白了就是这么的不值钱。
“末将愚蠢,多谢将军解惑。”
“倘若末将断臂果真能帮到将军,末将便也没有怨言,末将相信那些死去的将士也必然没有怨言。”
听出杂宗次郎话中的试探之意。
李景隆顿了一下,随即摆出一副兴奋模样,格外郑重说道:“本将已将反间苦肉之计转告父帅,更是禀明太上皇。”
“太上皇闻言大喜,对将军称赞之余,也是夸奖本将用人有方。”
“父帅于太上皇跟前也为本将请赏,只要拿下长野城,太上皇便许诺本将独领一军。”
言至于此,李景隆脸上笑容愈发满足。
同时看向对面的杂宗次郎认真说道:“本将年少,之后军阵之事,还请杂宗将军多多指点。”
“将军言重了,末将实在不敢!”
就在杂宗次郎准备起身回话之时,李景隆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亲近说道:“本将乃曹国公之子,军中老人、我李家老兵称呼我为少将军。”
“杂宗将军若不在意,今后也可称我为少将军。”
“这”
听到这话的瞬间,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