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此人,乃是情急之下,不得不为。”
“天朝开辟航线,建造港口,与我等诸国通商。本意乃是互通有无,助我安南一并繁荣。”
“然爪哇使臣非但不感念天朝大恩,反而出言诋毁,甚至劝说诸国使臣一起对抗天朝。”
“大皇帝!”黎恒猛地提高音量,愈发朗声道:“微臣以为,此獠用心叵测,自当严惩。”
“爪哇一朝不敬天朝,天朝或需下旨严斥!”
待黎恒说完,爪哇使臣缓缓站起身子满脸堆笑,戏谑的同时又满是鄙夷的看向黎恒,继而环顾周围一众使臣。
“尔等随风摇摆,丢尽先人颜面!”
“稍见大明不悦便心生退缩之意,如此这般岂不同摇尾乞怜?”
“放肆!”昨日朱棡便看爪哇使臣不顺眼。
当听到此人于大殿之上,在朱标跟前还敢大放厥词,朱棡自然不能容忍。
可还不等朱棡冲上前去,动手教训爪哇使臣。
却见那爪哇使臣似是因朱棡昨日殴打心中有了阴影,此时竟忙转身看向朱棡的同时,接连往后退了几步。
等看到朱棡停下,爪哇使臣这才转向朱标道:“大皇帝要以外臣性命,给海贸铺路。”
“饶是外臣只得身死也敬佩大皇帝睿智超群。”
“然!”
爪哇使臣很是鄙夷的扫视黎恒等人,继续道:“诸国今次既有联合同盟,阻扰天朝海贸在前。”
“日后大皇帝便不担心诸国合兵,进犯大明?”
“大皇帝明鉴,外臣等”
就在黎恒打算出声言说安南绝无反志之时,朱标抬手将其打断后,看向爪哇使臣道:“那依贵使之见,朕当如何?”
“若陛下答应不追究我朝之过,不加罪爪哇,外臣知无不言!”
听到这话,朱标一个没忍住却也是在心中嗤笑出声。
“眼下贵使以为还有筹码与朕作交易?”
看着朱标嘴角微微上扬,看向自己的神情多是不屑。
爪哇使臣同样不甘示弱,迎着朱标的目光便看了过去,正色说道:“我爪哇一朝自不能与天朝相提并论。”
“然大明、爪哇相隔千里,若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