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多言,自顾自的翻看着桌上奏疏。
李善长只得将已经到嗓子眼的话给重新给咽了回去,随即便同詹同几人拱手告辞。
既然劝朱标不成,那他无论如何也断然不能让刘伯温真的离开应天城!
一时间,李善长脚步加快,竟不顾体统提着袍子朝着宫外疾步而去。
身后的詹同等人自然不明白为何与刘伯温争斗半生的李善长,此刻反倒成了最不舍刘伯温离京的那个。
出了皇宫,追了两条街道。
李善长终于在路上赶到了刘伯温跟前。
还不等刘伯温开口,迎面便听见李善长那语气不善的训斥之声。
“老腐儒,你又何必如此!”
“善善长兄”
见李善长上来就骂,刘伯温一时也有些发懵。
可不等他再次出声,却见李善长也不经他邀请,直接抬腿迈进马车,没好气道:“这几日你是吃错药了!何故多次顶撞陛下?”
“陛下决意抛售低价粮,约束商贾。你刘伯温便带头劝谏。”
“如今陛下仅在西南建造粮仓,又并非说即刻与西南诸国开战,你又何必当面顶撞陛下!”
“莫不是你刘伯温早有隐退之心,三番五次只为了去国返乡,颐养天年!”
看着情绪激动,一个劲儿的指责自己的李善长。
刘伯温默默叹了口气,回声问道:“善长兄以为在下两次谏言,是否有理?”
“哼!”李善长白了刘伯温一眼,没好气道:“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比陛下更加英明?”
“自然不是!”
见李善长只觉自己是怀才不遇,愤愤不平。
此刻刘伯温索性直言说道:“陛下英明,你我共知。”
“朝中为官,自然是我等臣子之幸。”
“可是善长兄,单单论及陛下发售低价粮以及于西南之地建造粮仓这两件事。”
“在下扪心自问,并无私心。”
“所言种种也是为国朝长远计。”
闻听此言,李善长眼神很是古怪的上下打量着刘伯温,随即便出声讥讽道:“你还是想说自己比陛下更加英明,更有远见?”
见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