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褚正鑫已是必死之局,眼下倒不如遵照朱标的意思,将安南也顺势拖下水。
毕竟只要让朱标满意,他儿子才更有机会获得朝廷的爵位。
特别是看到褚实豪满脸茫然,还欲申辩。
在场官员之中,也不乏有几人乃是武人模样。
此刻褚正鑫自然明白,朱标这是有意要让他供出安南。
“陛下容禀,安南贼子曾许诺草民,只要为祸我朝,煽动民怨。”
“其国主便赏赐草民万金,并许以高位。”
“草民荒唐,听信哄骗。”
“草民有负国恩,当处以极刑!”
重重一拜过后,褚正鑫眸光复杂看了眼一旁跪着的褚实豪,转而冲朱标继续道:“幸而犬子深明大义,感念朝廷恩德,忠心为国,不愿见草民做出悖逆之行。”
“因而才将草民诸多罪状呈予陛下。”
“求陛下开恩,准草民速死!”
褚正鑫一字一句虽是在极言自己的罪过,话中之意也全是只求速死。
可包括朱标在内的众人又哪里能不明白。
他极言自己的罪过,无非是想夸大其子的功劳。
只求速死,也不过是想朱标尽快赏赐褚实豪。
待褚正鑫说完,朱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也没有立即下令处置他,反而看向刑部尚书道:“开济,褚实豪告发其父有功,是否能免连坐之罪?”
“回陛下!”开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褚家父子,正色说道:“褚正鑫劫掠军粮,勾结他国,罪无可赦。”
“然其子深明大义,不忍见其父误入歧途,背国逆主。不愿眼睁睁看他褚家沦为卖国之家。”
“故而,其子甘冒不韪,检举其父,此忠心之举可免连坐之罪!”
随着开济声音落下,朱标顺势看向詹同、高启二人道:“詹卿主管吏部,主官员升迁调度。高夫子通晓礼法,也知朝廷赏赐自有一定之规。”
“两位爱卿以为朕该如何赏赐褚实豪!”
听到朱标这话,詹同、高启二人都没有急着开口,反而是相互对视,示意对方先行回禀朱标。
当看到詹同那老小子甚至缓缓后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