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滚蛋了。
夏冬春迷迷糊糊的来,又迷迷糊糊的走了。
出来后,年贵妃本想着跟她说两句话,但是拉不下面子一直等着,结果对方出来后噌噌噌爬上辇轿就睡着了。
这是昨晚做贼去了?
后边的襄嫔见情况不对,分分钟上前做思想工作,“娘娘,臣妾听说那位在家里的时候被宠惯了,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
这话是她编的,不论是当初的夏家还是现在的郡主府,关于这位的消息,是半点打听不出来的。
被郡主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但不妨碍她睁眼说瞎话啊,指不定是真的呢?太后的事情不就被她推测出来了么。
只能说,不愧是贵妃党的智力代表,真牛掰。
年贵妃本也没生气,一听有台阶赶紧就下了,“这样啊,那便算了,本宫听说,那位紫云郡主就这么一个女儿,比两个儿子还疼爱得多,看来哥哥说的是真的了”。
宠成这样的,着实没见过。
襄嫔一听讶然了一瞬,立马觉得自己的决定太正确了,果然不能对上呀。
接着又开始不遗余力的给贵妃洗脑,“这样好,这位规矩这般松散,她上位可比里边那位日日端着皇后架子的好多了“。
这话年贵妃只是稍微皱了下眉便又放开了,算了,左右她上不了,谁上都一样。
这位她也不是很讨厌就是了。
景仁宫中,皇后依旧铁青着一张脸,“怎么样,小夏子走了?”。
剪秋小心翼翼的支支吾吾着,“是的,跟着······跟着那位后边走的”。
皇后瞬间捏紧了手里的绢子,“当真万千宠爱,堪比杨贵妃”。
剪秋等人全部跪下,这话不能说啊,这不是连带着说着皇上了吗。
但该劝还得劝,“娘娘,新人明日就觐见了”。
皇后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真是被这位气得不轻,“也好,本宫就冷眼看着她,能走多远”。
话虽然这样说,但当初那位封嫔时的慌乱感又一次来了。
她还想着慢慢将这位在皇上心里的好感除掉,谁知道两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个比一个蛮,尤其皇上,自从这位进宫,简直快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