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转移战场了。
这边脑子有水的孟宴臣睁着两只眯眯眼看着自家女朋友,“我好像懂了,我家不欠她,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软糯,:
不容易啊,都会用‘不知好歹’这样的词了。
这家伙被她妈教育得跟个大型方块似的,又被许沁在里边注满了水银,拼拼凑凑就成了后来的四不像,像极了想叛逆又不敢叛逆的大型少年。
“听后感不错”,“咱们明天去拜访付阿姨吧,”,说完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独留孟宴臣在原地怀疑人生,随后迅速反映过来,这是要见家长吗?
没忍住,笑出来了。
阮糯回头看了眼下边笑着的傻子,面无表情的关上房门。
次日清晨。
两人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赶往孟家。
一开门,阮糯就挂上亲和力十足的微笑,“阿姨好,我是阮糯,您应该知道我的”。
因为我母亲是您多年未联系的好闺蜜。
可惜了,我的妹妹是您养女亲手宰了的无辜受害者,听说还是您亲自找的关系将她送到市中心医院的呢。
想到这里,阮糯笑得更真心了。
付闻樱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澜澜?”,见阮糯点点头,马上激动的抓着她的手,“你是澜澜的孩子”。
“嗯,是我,阿姨,好久不见,”。
付闻樱现在说话声音都是颤的,“是啊,你出生还是我守着的呢,对了你妈妈呢?你妹妹呢?”
旁边的孟宴臣哑然了一瞬,ta昨晚准备了一堆台词,现在看来一句用不上了,看着她妈越问越激动,孟宴臣赶紧上前。
“妈,咱们进去说吧”。
“对对,咱们进去聊”,说完拉着阮糯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