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就见对方脸黑了。
她也不管,还是接着吼,“我才十八,你禽兽不禽兽”。
她的本意是她不会生下他的孩子,甚至她这辈子都不打算生孩子,可显然对方不是这么想的。
这话被高启盛自动翻译成长大点就可以生了。
接着就笑眯眯的说,“粥里就有药,不伤身的”。
说着自然的环上阮糯,“我知道你还小,而且还没到结婚年龄,所以孩子也会等着咱们结婚了再说”。
阮糯当时:
见对方沉默,高启盛以为自己想对了,开始持续性输出,说的都是对两人未来的规划。
被放回学校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周,想到落下的课程,阮糯恨不能撕了那个姓高的。
~
“糯糯,你去哪里了?”。
一进门,就遇到扑上来的高启兰,被她抱上的那一刻,阮糯第一反应是推开。
高家人都喜欢往人身上扑吗?
这是什么陋习?
状似不经意间推开对方,淡然的回,“一个老朋友那里”。
她和高启盛约定了,没毕业前地下,虽然遭到强烈的反抗,但他也知道再多勉强会出事,就说一周最少四次见面。
两人讨价还价了半晌,各退一步,定下三次会晤。
阮糯打发走高启兰后去到浴室洗了个澡躺回床上沉思。
最起码高启盛各方面都不错不是吗?
最起码除了那件事,其它他都挺尊重她的。
最起码她以后不用忙忙碌碌的兼职了。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接触自己喜欢的东西。
想了又想,不甘好似慢慢淡去。
可只有阮糯自己知道,她这辈子最无法释怀的就是两件事。
一是被放弃。
一是被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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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京海的毕业盛典上,高启盛西装革履的在大门口等着。
尽管两人千防万防,还是被高家人发现了。
“嫂子,快看,哥来接你了”。
阮糯回头看去,高启盛确实人模狗样的靠在车身上,姿势摆得还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