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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不理会女儿瞪大的眼睛,继续道,“其它免谈”。
说完不再理会她就出去了。
她这个女儿,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她会在那死磕着,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南墙可以撞倒”。
她当时惊呆了,不过回忆了一下,她爹是武将,莫非是遗传?
遗传的水牛脾气?一根肠子通到底?
这样的性子得扭扭,不然她实在怕她以后嫁人斗不过她家婆婆。
屋内。
“哎~”。
今天的第一百零三次叹息。
阮糯待到水温渐凉都没能想出法子,爬出捅打算趁着夜深人静偷摸出去找小白商量。
左右她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夜半时分,乌漆麻黑。
站在门边,看着上了锁的门。
“阮糯:“”。
够狠!
不一会儿,一个纤瘦的影子蹑手蹑脚的爬摸到墙角,伸出试探的手手。
没有危险,可以刨。
取出铲子。
嘿咻嘿咻的开始干活,她手脚利索,很快坑就刨好了。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开始钻洞。
出来的阮糯,呼吸着空气中飘来的猪粪味。
”呕!“。
来到小白家门口,阮糯熟门熟路的准备打暗号,却突然见到墙上映出的影子。
阮糯:“”。
汗毛立马就竖起来了,脑子开始各种飙戏,她闻到了血腥味儿。
先奸后杀。
先杀后奸。
挖心挖肝挖腰子。
越想越毛骨悚然,两股战战。
“哪里来的小毛贼?”。
“阮糯土着一张脸回头,果然是个牛高马大的汉子。
哆嗦着嘴巴,“你你好”。
虽然大脑发木,但还是解释道,“我我不是小偷”。
胤禛:
朦胧的月光映在一张稚嫩的小脸上,圆润的大眼睛里刻满了惶恐,眼尾部几颗泪珠要掉不掉。
这是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原来一见钟情真的都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