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夏木:\"是\"。
这边,安陵容屁事没有,那边,那位号称成长了的珠珠却是被吓得不轻,松开一直紧紧揪住安陵容衣袖的手,颤着音问:
\"娘娘,咱们可要回去了,还是等着陛下来接?\"。
安陵容看着周遭的一切,也包括那盆被毁了的白芍,过去捡起一片花瓣,沉默片刻,莫名想起当初薛离走时送她的那朵花,也是白芍。
那会儿他告诉她,白芍花代表结情之约,但是他不知道,白芍又唤将离,亦代表别离。
算算时间,也好长时间没见他了,两年之约,似乎要到了。
安陵容丢掉花瓣,用薄绢擦着手,对着皇后行了一礼,\"臣妾告退\"。
皇后张了张嘴,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收拾完乱场后,回到内室,并唤来剪秋,\"太后那边怎么说?\"。
在月贵妃直接越过她把事情交给皇上办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好了,皇上那个暗卫组织她是听过的。
多半江湖儿郎,什么查不出来。
原本她打着的就是走两败俱伤的路线,这边损一个淳常在,毁了她一张脸,怎么算都是划算的。
只要在皇上赶到之前,由太后做主把事情定死,推到淳常在身上,还能顺便抹黑一下月贵妃的名声,是她自己不知收敛,霸着皇上才引来宫妃嫉恨,招来横祸。
但是。
她万没想到,皇上这般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都都给她,一下便打乱了她全部的后路!
剪秋赶忙回话,\"娘娘放心,竹息姑姑来话,太后带着淳常在去乾清宫了,想来没什么大事的"。
只是说是这样说,但到底心里还是慌的。
皇后也不太乐观,皇上是什么狗样子,她起码清楚一半,那就是个骨子里透着凉薄的男人,血液都是含着冰的。
这次要是全须全尾被查出来,他不一定会买太后的账。
当初能听话的娶了柔则,多半也是因为他不在意而已。
她想着想着便有气无力的问了句,\"清月楼那边呢?\"。
剪秋犹豫了一下,回:\"宝娟是后来安插进去的,只能做个洒扫丫鬟,半年多了才升到内室的,这才能让咱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