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玉茹,把头埋在她怀里,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是有些对不住这个娘亲的,可她也确实停不下来,
“娘~就几个月,这次很快,我会在家里乖乖陪您一段时间的”,这话不是假的,此次事情敲定后,她可以就近让谭墨给她看着点儿,然后回来待一段时间。
反正这么些年,她使唤他也已经很顺手了,不用白不用,送上门的为什么不用,左右他也没要她做啥,反复在他底线上横跳过后,俩人算是暧昧有余,名分未定吧,刚开始算合作,后来算伙伴,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算什么了,总之就是已经有些离不开他。
不管是哪方面。
她并不排斥这种现状,在人家也没明确跟她说之前,那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等着呗,反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确实没法儿给他准确的答复。
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哪里有资格谈什么恋情,所有的动心不都得给不安定的大环境让路吗,好好掩埋着吧。
秦玉茹知道她是个倔的,实在也不敢逼着她太紧,能松口已经让她心里很是舒缓了,又看着她垂着头闷不做声的样,隐隐有些颓然,还以为是自己真耽搁了她的事儿。
赶忙捡起她的她的帽子帮她戴上:“那好,娘就等着你忙完啊,你去吧,娘也不拖着你了”。
流云一听这暖心的话,鼻子一酸,吊着脑袋沉默了一瞬,一息之后再次抱了她一下,说:“我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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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流云三两下来到对接口,打开车门上去,不想边上坐着个人,她以为上错车了,截断情绪停止感性的眼泪,顺着对方大腿朝上,
“谭墨?”,他怎么来了?虽然偶尔俩人谈正事他也会过来,只上个月他不是来话说自己要去处理一批重要的货吗?
这样想的,她也就这样问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吗?”。
浓浓的鼻音,一听就知道刚才哭过并且没哭完还想要继续的样子。
谭墨将纸巾递给她:“嗯,处理完了,听说你要去敲定合同,顺路就过来了”。
紧跟着又问她,“哭过?”。
语气很肯定,让她猛然间有些语塞。
对此,流云没作答,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没再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