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这才是他纵着她的根本原因。
当然了,也有一点,那就是她是个混不吝,还记得她第一次打流年,也是因为他顶嘴秦玉茹,被她弄了个梯子,把人提上房又踹下来,如此往复。
那次的流年直接丢掉了半天命,一点也不夸张。
沈渊也是那个时候才正儿八经的拿了正眼瞧她。
都是千年狐狸精,商人重利,沈渊更甚,跟她玩什么聊斋,没有价值,她未来也只是一副嫁妆打发的份儿。
沈渊自从流云出现开始就知道得动动真格了,不然她自己动手的话,指不定流年还能不能好好喘气儿。
“那……十天?”。
流云不说话,继续转动珠珠:“……”,十天,打发叫花子呢。
这么英雄,不得好好帮帮他。
沈渊终于放下折扇,沉着音说:“半个月?”。
流云侧头看一眼她心情不是很美丽的娘,不再废话:“两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扫一眼地上脸色瞬间惨白的流年,继续补充:“也不是真不给吃的,五天三馒头,当然,水的话,管够!管饱!”。
沈渊手上的力道一下就紧了,试图求求情,好歹是亲生的:“这……是不是太……”。
流云打断他:“有水喝着呢,死不了”。
沈渊:“……”,看着流云脸上的认真,似乎在说你敢说个不字,我现在就把人弄死。
父女俩无形中搏斗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沈渊败下阵来,对着刘管家无力的挥挥手,说:
“送去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真生气了,且不单单是因为流年顶撞她娘,最重要的恐怕是气他这么些年偏心采青让她娘难堪。
这是一次性在流年身上找回来。
只能说不亏是父女,沈渊了解流云,就像流云了解沈渊,总是一副重情重义的谦谦君子相,却眼都不眨的做着伤害柔弱女子的事儿。
不论是她娘。
亦或者……当初那个月香。
虽然各有对错,可归根究底,他才是罪魁,是祸首。
心心念念一个死去的女人,还要把愧疚补偿到她女儿身上,最恶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