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归难题,自然不会是无解”。
谈妥当后,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看上去,似乎很是和谐的样子。
傍晚,迎着落日晚风,采青回到沈家,只是并不见流云回来,更不见祠堂里饿了一整天还在死扛着的沈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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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流云正趴在沙发边的木桌上涂涂画画,修修改改,边上凌乱随意的摆放着许多草稿。
另一个房间,刚睡醒的黑熊子和小六子正各自抱着手汇报这段时间的大事小事:
打着哈欠的黑熊子:“谭爷,那只黑豹子最近正伤心着呢,她女儿在医院快不行了,说是得了急病,不过有探子来报,其实是被他的一个姨太太下药了”。
“说来那位姨太太也是个厉害的,一个戏子,愣是凭一己之力把陆老头连月的都拉在自个儿房里,逼得其她姨娘都快没活路了”。
谁人不知这陆老头的是个不着调的,盯上了就下聘,管她谁是谁,不服就上门直接动手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有婚约的被抢,有孩子也有被抢的,贼没底线。
要说这点上,黑熊子唏嘘了会儿,想着还得是他们爷有品。
谭墨两只脚随意伸展开来,指节有下没下的敲着扶手,问:“听说,他年前抢了一个冯司令家的闺女儿?”。
八卦黑熊子:“这倒是,人家冯司令对他可是有提携之恩的,也是下得去手,半点不讲究,呸!”。
谭墨挑眉笑笑:“暂时不用管他,让里边人盯着就好,必要时候把事情抖出来,让他乱个够”。
“另外,冯司令那联系一下,现在那边被那头什么豹子给吞得七零八落,张扬跋扈了这样久,也该分点出来了”。
黑熊子也是忒看不上这人了,自然是能踩一脚踩一脚。
小六子想到一件事儿:“谭少,上次咱们弄走了那帮鬼子,老爷子差点没压下去,说您什么时候有空回去一趟”。
谭墨半天没回,手上夹着的烟燃得愈发凶:“告诉他,半月后,让他把那女人藏好了”。
小六子惊讶了一瞬,这是答应回去了?随即想到爷刚才提到的冯司令,估摸着也是想一并解决了。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