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接话,抬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问:“白牡丹?”,浓淡相宜,香味清爽独特,有些似果香,又带有一丝淡淡的花香。
沈渊愣了一瞬,说:“不错,我记得这是你喜欢的”。
流云合上盖子,没说的是她现在已经不喜欢了:“走走了呗,不过这事儿流年还不知道吧?采青呢,她也不知道吗?”,别是光逮着她一只羊薅。
沈渊抿唇尴尬了一瞬,流年不知为何喝得跟个醉鬼,只怕是被人盗光家底都反抗不了,更何况是采青,这丫头聪明是聪明,可不够老练更不够果断狠辣,做生意只适合在风平浪静的情况下。
流云一看这表情,都不用听就知道结果,不过。
当初他们虽然没有明确捅破,可到底是默认了她不再插手商行的事,带着分到手的东西过自己的小日子,现在估计是沈渊对流年实在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