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可别让皇上等着了”。
飞燕抿着唇,低眉顺眼的跟在他后边,但脸上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
眼瞅着人到了跟前,刘鳌这样近距离将人上下一扫,脸色方才缓和了些。
正准备提步走去,又像是想到什么,突然伸手攥过她的手扯着人朝前一同走去,动作不是很温柔。
从殿外到内室不过短短路程,这人却脚步飞快,拽着飞燕的手也因为不满她的速度中途变换了地方改为半环着她。
可以说后半段路飞燕绝对是被人提着走的,直到落地后都让她有些许恍惚,脚底腾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可还未等她反应,紧随而来的就是一阵衣衫落地的声音,飞燕凝眉看去,只见那人光着上身已然准备没入池中。
飞燕有些呆滞的放眼望去,这浴池大得有些吓人,铺面的砖块,周围的纱帘,池边的矮几都无一不精美华丽,便是墙上的壁灯都是黄金所制。
简直奢华到没边,一应装饰设置与他这个人一般,处处张扬狂傲,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势。
过了许久,她有些难受,额头上沁满了水珠,一滴一滴顺着脸廓滑落至下巴,再掉落在地。
想来应该是偌大室内雾气弥漫的缘故。
池子里的男人自下了马车便不再与她说话,现在更是阖紧双眸靠在池壁上不言不语。
但对方径直把她带到这里,意思也不可谓不明显,只是对方想等她主动宽衣解带下去贴心伺候哄着供着。
呵!
这人只怕是青天白日里做梦。
飞燕紧了紧外衫,冷着眼扫一眼周围,装模作样的找了个稍微不那么热气腾腾的地方凉快,甚至在察觉到背面是一串镜面后更是有心情对着镜子整理自己。
她现在看来,其实是有些狼狈的。
当然了,动静还是很小的,她可以在对方的威压下最大限度保护自己,但方式注定有些窝囊,不提车上那些受到刺激下的反常行为。
她现在能让自己舒服点的最好方法就是装聋做哑。
况且车上她那样放肆其实还有个比较隐晦的原因是对方明显对她的行为兴趣居多,而并不觉冒犯。
说到底她还是很惜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