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控制住她的手,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开始发疯:
“看上那个弱唧唧的刘康了?”,所以这么不情不愿要死要活的?
床上的人没法儿回答,他便继续自言自语:
“看上也没用,你是我的,化成灰也只能跟我撒在一块儿”。
刘康这个小人,撬他墙角!明明这人是定陶太后给他准备的,他竟然死不要脸的觊觎上了。
得亏的老天有眼,该是他的人还是被送到了他身边。
至于身下这个半瘫不瘫的死女人:
“呵!你最好这辈子都闭着眼睛躺着不动,醒来了就等着朕的教育”。
“当然,若是醒来晚了,朕也不介意把这口气撒在你的便宜妹妹身上”。
“……”,注定没有回应。
气急的刘骜一个俯身吻上去,简单粗暴,没什么耐心描摹唇形慢慢进入,直接撬开贝齿一通扫荡。
深深的,重重的,前所未有的暴风雨。
喘息之余还不忘威胁道:“朕给你三天时间”。
“再不醒来我就把赵合德丢去喂野狼!”。
刚走到门口的赵合德:“……”。
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男人?她姐姐不乐意醒来,还不是让他兄弟俩给逼的。
一个两个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前者以保护之命将人囚在宫殿内。
另一个更干脆,把人囚在身边,跟连体婴儿似的。
姐姐不能反抗也不敢得罪他们,成天的胡思乱想,可不就得倒了吗。
没听医师说是她自己在无意识沉睡吗,一点也不知道反省自己,还想拿她这个无辜的小可怜出气。
什么东西!
气呼呼的合德端着碗悄摸摸的走了进来,一张小脸冷冰冷冰的,也完全不顾及这男人正在压着她姐姐啃,毫无眼色的开口:
“陛下!姐姐的药来了”。
沉浸在一个吻中无法自拔的刘骜:“……”,抽空瞅了一眼药碗,眉头皱皱的抬起来一饮而尽,随后再次俯身把药液渡进飞燕嘴里。
“……”,果然底线是用来打破的。
当她不是人呢?
喂完药合德本还想说要不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