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两头不敢得罪的他只能亲自来赔罪了。
“这……回禀夫人,今年的衣料,是先过了东宫那边的”。
随即自然把长青令同许皇后两人狼狈为奸的事情给抖了个干净,力图表明自己的无辜。
飞燕好一会儿没说话,今个儿抢布料,明个儿抢宫室,有时候连着她西膳房都有她插嘴的份儿。
不得不说这手法真有些上不得台面了,起初她是真挺惊讶的,怎么这许皇后不是大家贵族出身吗?何以做事这派头如此的小家子气?
着实让她大开眼界。
不过这次她不打算给对方擦屁股了,这人就是欠收拾,回回这么搞,她也能解决,可一次两次的还得找对方商谈,尽管不是她亲自去。
但也很闹心啊,她又不是闲的。
“行了,下去吧,除却例银,推迟后宫其余物品发放,剩下的孤会处理”。
少府监一听就知道这位这次打算来个大的了,也乖乖退下,准备回去好生挑选几个机灵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跟着大换血了。
他自己从来都是中立派,可这次过后,哪怕是人家不计较他多次让下边人钻了空子,自己也该有点眼力劲儿主动投诚。
“微臣告退,娘娘好生歇息,若有什么用的着微臣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
刘骜早朝归来,一进门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他脚步微顿,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最近做的大小事。
发现并没有什么大错,便安安心心的走过去。
刚落座飞燕的眼神就过来了,也不说话,就看着他,把刘骜看得莫名其妙。
但还是自然而然又小心翼翼的揽过她,问:“怎么了?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这人真是,死活改不掉这嘴贱的毛病。
樊竹接到明示,将一应证据一一摆放出来,这可都是走了账面记录的,也就是说,许皇后的骚操作每一笔都被登记在案。
也是让人无语,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大脑萎缩,还是直接丢了。
刘骜瞥过一眼,跟着就是一言难尽:
“还不止这些”,说着飞燕取出一张布帛递给刘骜,只一眼,就叫他肉眼可见的脸色难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