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是劝谏”。
公孙夫人面不改色:“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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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路上飞燕又撞上一人,是许谒,对方正踌躇着在桥上转悠,见到她犹豫片刻迎面上来:
“臣妇参见元夫人,夫人长乐未央”。
长乐?她可一点都不乐,不过还是让人都退了下去:
“何事?”。
飞燕声音清清冷冷的,许谒实在瞧不出什么,宫里动静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仅在一夜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却又好像翻天覆地了一般。
她也是适才接到的消息,说是淳于长独自出门踏青,却不慎跌落悬崖,尸骨未存!
这意外乍一听只让人唏嘘不已,可她不一样啊,她是干了坏事儿的,这可不就逮着她小辫子了吗,立马爬进宫里查看一番。
这才发现以往同淳于长勾搭的那些人几乎都出事了。
又听闻赵飞燕去了太后那里,这才彻底坐不住来了这儿:
“这……臣妇,臣妇只是想着来问娘娘安”。
飞燕皱眉,本就有些不畅的心情现在更不爽了,熬了大半夜处理这些事,她现在烦躁得很,没心情同她在这里唱聊斋:
“孤很忙,你只有一刻钟”。
许谒一听就明白,人家确实都知道了,她也是个直爽的性子,直接就跪了下去:
“臣妇有罪,甘愿承担一切罪责,还请夫人看在家中世代忠君,呕心沥血的份儿上,多多宽宥,莫要让他们被罪妇牵累了”。
飞燕看向姿态卑微的许谒,有些疑惑:“为何呢?以你的性子,该是看不上那性淳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