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不会了,我这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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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昭元殿,大门被合上,樊竹有些奇怪但并未多想,又挂心自己的计划就只差一步,还是咬牙上前:
“夫人,这许皇后当真是不识抬举,您这都把她捞出来了,她竟是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夫人,您这次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要奴婢说……唉!你们做什么!”。
指挥人的茴香没搭理她,示意的飞燕也没搭理她,满殿的人都木着脸执行手上的动作。
樊竹猛然反应过来,方才进来的人都不是她所熟悉的宫人,而这些进来的,她竟是一个都没见过。
樊竹终于开始害怕了,长时间的掌控别人,突然间反过来受他人桎梏时才闷头一棒。
原来她只是一个宫人而已,便是再受主子青睐,也改不了她生死由他人掌控的事实。
挣扎着开口:“为什么啊!夫人,奴婢伺候您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飞燕回过头看向她,问:“那你又是为什么要避开所有人,且自行找到那什么青儿的”
樊竹脸色煞白:“……”。
见她没话说,飞燕继续朝前走着,脚步未停,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带下去,好好问,明日孤要听到答案”。
“另外,把那个什么江湖术士也一并丢进去”。
茴香依旧木着脸,说出的话却让她听着舒坦:
“娘娘放心,樊竹很小心,并未多做什么,想来是怕暴露,在其逮到方士的第一时间,奴婢已经善后,消息封锁及时,知情人包括椒房殿的人都被扣住了”。
飞燕沉闷的点点头:“去审吧”,否则这便好,一旦被太后知道了,只怕她会尽职尽责的继续当根搅屎棍。
……
茴香她们动作很快,次日一早便问了出来,得到的消息同她想的大差不差,只是同时也让她有了另一个小猜测。
午后,刘骜回来了,飞燕蜗居在垫子上抚琴,穿的并非宫装,而是一袭暮山紫纱裙,一头青丝仅一支玉簪束于腰间。
养眼得很。
刘骜看到这一幕就停在几步开外,脑子飞快转动,想着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他还能有这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