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早就动手了。
现在好不容易当初分立二后之事的风头过去,百姓们也开始接受了,这时候抓到许娥的错。
好机会啊。
飞燕突然瞪大眼睛:“这你也知道?”。
刘骜理直气壮得很:“是她自己一步步犯错,朕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冷眼旁观,顺便替他自己乐意护着的人扫除障碍而已,一切都是那个女人自己的选择,同他置气什么。
飞燕突然发现自己一直进了一个误区,刘骜就是个我行我素的大直男,她不该指望他能自我反省,而是早就该明白告诉。
“刘骜,你的事你不乐意告诉我就也罢,但以后若是同我有关的,事不论大小,你都要告知我”。
刘骜不明白:“……”。
飞燕黑着脸:“听到没有”。
“……嗯”。
答应完又突然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严重挑衅,弯腰将人扛起就走。
“你这个女人,你嚣张的很,朕是皇帝!”,
“……”。
狗东西永远只会武力镇压,回了殿里自然又是一通噼里啪啦的你来我往,这次飞燕火大了,又是咬又是打格外不配合。
但不知为着什么,竟是让他越发兴奋起来,激动的很,闹腾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
飞燕湿答答的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问:“你为什么留着樊竹?”。
刚得到满足的男人好说话得很:“她的任务是替你扫清后宫障碍,刀口也只会对着别人,这是好事”。
“……那许皇后呢?”。
有问必答的刘骜:“朕不能也不屑在她没犯错的情况下废后”,所以当初才会麻烦的分立两后。
“但她自己一再犯错就同朕没关系了,我只是按律办事”。
错一次关起来,等到对方淡化出众人视线,再错一次便可顺理成章废了她。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也确实没错,可就是透着股绝情没人性的味道。
飞燕思考过后很认真的说:“你有没有发现咱俩现在特别像两个大坏人?”。
刘骜毫不犹豫的摇头:“若是她好端端不做那些荒唐事,朕又不是容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