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只是许娥自己贪心不足既要又要还要,有了尊贵想要独一无二的权利,有了权利想要宠爱。
他刘骜的东西想怎么分怎么分,乐意给她就接着,不乐意给她还能上手来抢不成?
飞燕突然垂着眼帘不想说话了,不管怎么说,她是既得利益者,没资格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说话。
刘骜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捏着她的下巴说:“怎么?觉得内疚?又不是你摁着她做下的事,你这女人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
该放心上的不放,不该想的尽朝里塞。
飞燕抿着唇,迎着他的目光闭着眼睛不说话。
“行了行了,又不是要她的命,废了而已,她这个皇后名不副实的做着也是累的慌,朕给她换个身份放她自由,嗯?”。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许娥两次做错事可都是明晃晃的,说来他养的这小女人也是奇怪,总是莫名其妙发善心。
飞燕闷闷的开口:“……到底是樊竹引导,而樊竹的权利是我给的,这是我欠她的”。
刘骜淡淡的嗯了一声,翻过她的身压下去:“行了别想了,人家可不蠢,起码比你聪明多了”。
“……”,这话不太好听啊。
被又一次压榨的飞燕抽空倔强开口:“我也很聪明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