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养身,得皇上恩旨,允其前往,姐妹欢聚。
傅瑶能答应吗,自然是不能:“康儿!我是你亲生母亲!”,老对头彻底下马,她这还来不及庆祝呢。
刘康现在已经厌透了这个母亲的变态控制欲,这些年她对方见缝插针的争夺儿子抚养权。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再多的母子情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再是孝顺他也是个男人,该有的血性和脾气还是有的,此刻丝毫不见退让:
“母亲,这是皇上的恩典,中山太后也去了”。
傅瑶死活不愿,当初他宁可一把火烧了王政君的宫殿,与她同归于尽也不低头离开汉宫,现在对着儿子,底气自然更足:
“想要哀家走,除非我死!”。
她亲手养大的孩子,从小就在其股掌之间,可自从在汉宫死里逃生后,是愈发脱离她的掌控了。
这些年来拉着那个她一直看不上的儿媳严防死守,愣是不让她靠近孙子半步,导致现在亲孙子连她面都没见过几次。
怕是她的面容对方都是模糊不清的吧。
想到这里,傅瑶都要喷血:“你们这对夫妻,真是好啊,这些年来想方设法架空哀家,现在竟是连这王府都不让哀家待了,便不怕遭天下人谩骂耻笑吗?”。
刘康表示不怕,冷着一张脸着人收拾行囊,面不改色的说:
“母亲切勿为远行担忧,到了茅山有太后他老人家相伴,您这些年不是总惦记她吗,想来也是多为思念的”。
“······”,傅瑶脸都僵了。
她念着的是对方什么时候下台让位,她的计划什么时候完美成型!
可现在怎么也说不通了,瞧着儿子铁面无私,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以及儿媳险些憋不住欢喜拱火的款,她知道这次怕是什么法都不好使了。
丁王后三两下收拾好,不足半天竟是都装上了车:
“王爷,妾身已收点妥当,母亲一行用品以及到了那边后所需物件都一应俱全,定然不会让母亲不舒服的”。
对于这个白天黑夜不着空跟自己抢儿子的老太婆,丁冰是再多的善心都耗光殆尽,哪怕对方白发斑驳,也难以引起她丝毫怜意。
还是走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