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能给我断案,
而且事情还参和了十阿哥,他不想自己儿子被卷进去遭人议论,结果更加轻拿轻放了,便是有些厌了那马尔泰若曦也不大可能会计较,
至于我,可能是觉着我是受害者,有些不太好意思,看在您的脸皮上才在走的时候喊上一嗓子,算是朝大家摆明态度”。
说得理直气壮,但其实她也是快到家的时候想到这点的,觉得很有道理。
岳乐又摸着胡子,赞同的点头,随后又摇头,以他对那位的了解,他脸皮厚得很,他会不好意思?
且又唯我独尊,乾纲独断的,当年骜拜在的时候都没见他多给几分面子,说不忍就不忍,更何况现在。
别说他这小孙女受了委屈,便是他本人受了委屈,对方都不定会为他着想。
不过他也想不透其中缘由,只能跟着和稀泥:“······你说得对”,随即又问道:“那个马尔泰家的,你预备怎么办?”。
明玉指腹一紧,磨着后槽牙不说话,岳乐瞧着她这副模样就知道了个大概,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八贝勒呢?”。
明玉鼻子皱了皱,眼里的不喜都快溢出来了:“柔奸成性,想学太子的温润却不如人家矜贵,想学皇上的仁和却没人家御下的手段,算是个四不像”。
“且我还发现,这人内里自卑怯懦,又敏感多疑小心眼,全然没有半分储君该有的气度与能力,实在不堪”。
岳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么糟糕?”,而且他怎么发现小孙女比之前更讨厌这位了呢?
明玉很认真,很严肃的重重点头,肯定道:“对”,然后很自然的拽过老王爷稀稀拉拉的胡子,说:“老头,咱们不但不能上他的贼船,还得离他八丈远”。
岳老头乐:“······好,我随后就办,得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也去见见你外祖母,她们也想你了”。
明玉起身出门,顺带着捞走了他桌上的绿豆糕。
······
“格格,好了”。
明玉回神,看着镜面被卸得光秃秃的自己,叹息一声后手脚并用爬到床中央,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叶嬷嬷着人进来守夜便也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