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虽然疑惑,但她也知道不去不行。
倒是泡沫期间想要询问一二万岁爷的什么意思,却被三言两语打发了过去,御前人嘴巴紧得很,半个字抠不出来,颠来倒去圆润滑溜。
明玉也不好说什么,伴君如伴虎,人家只是保命,宫中人都是如此。
几人比刚才还七拐八拐的来到养心殿,这是万岁爷日常起居的第二场所,距离今日设宴地较近,召她来这里也方便。
可进去的只有明玉一人,别说泡沫双喜,便是李德全也在她进去后退了出来,给明玉一下整慌了,老老实实行着大礼: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半天不见叫起,她不明所以趴着不动,瞧着恭敬胆小又柔弱,好在康熙没让她跪太久:“起吧”。
疑似得罪对方,胤礽又没在,遇强则怂的明玉乖巧听话得很,起身也不敢多动多说,站在一旁做柱子。
康熙怪新奇的,这丫头还是个能装的,明明是只动不动就炸毛的猫,没了靠山倒是也这样柔顺,知道躲壳里缩着。
“坐吧”。
声音不怒自威,明玉听不出什么,悄咪咪瞄一眼对方,不想刚好撞进康熙的眼里,眸色深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明玉立马缩开,双腿并拢,两只手规规矩矩的垂在膝上,拿出对待长辈最真诚的态度,吊着脑袋保持沉默。
却并未注意到刚才对上的男人眼底隐含的戏谑,瞧着不大真切,说出的话也让人捉摸不透:“听说太子时常往安王府跑?”。
“······”,听出来了,这大概是来问罪的。
明玉动作更加乖顺:“回万岁爷,太子忙于正事,来的都是他身边的何公公”。
别想冤枉她,胤礽本人确实没有常来找她,大半年了也就两只手不到而已,哪有这么夸张。
闻言,康熙眼底渐渐浮现一丝笑意:“哦?看来是朕错怪你了”。
这话她哪里敢认,但是也不能自打嘴巴否认,就继续吊着脑袋不说话了,她这副焉拉吧唧又开始装哑巴的模样,倒是挺像只病怏怏的兔子。
让康熙更来劲儿了:“太子是储君,切记不可让他太过烦忧”。
明玉差点大骂,这话不